这是祖国53岁的最后一天,夜晚,我走进上海的灯光里。
地铁里的人没有想象的那么多,上车以后居然能施施然走到另一边,靠着车壁,看对面
的MMTV。没有声音,只有闪烁的画面。看见了美女,但是扶手,金属的扶手完美的挡住了她
的半边脸。
第一次忽然感觉到地铁的呼啸,那种弛张的力量。
“我听见风,来自地铁和人海;我排着队,拿着爱的号码牌。”
站在路线图下眯着眼看的一家子外地农民,沧桑的皱纹下是在衬衫领反折处破露出的白
色衣料;一双黝黑的大手诉说着它的见证。
用本地语言调情的boy和girl,塞着耳机,嚼着口香糖,缠颈绕耳时手指拨弄着时尚背
包的背带。
四年,时间象水,能冷冷的流走,也能淅沥的回来。
南京路。彩灯。人。好多好多好多人。
汽锤在人头上窜动,叫嚣在空中翻腾。一样的街头、一样的时间,只是,不一样的人。
把等待的门打开,等待不知道是否注定了的遇见。
远去骚动的路边,有民工对着墙壁撒尿。走过他的身边,他若无其事的看着我,但我什
么都看不到。
当人们喜欢挤到嘉年华的摩天轮、黄浦江边的闪光灯中时,会否想到了因为空间的缩小
会导致每个遇见的短暂?同样的一个点,在天空可以清楚的看到一颗闪亮的星,而在你的书
桌上,你能注意到这片小小的面包屑么?
想的太多,有点累,剩下的3站路,已不想再走。
但是,抱着汽锤打的很不方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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烦着呢,别理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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