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楼病房的外面,种着些花花草草,夏天来了,满目的绿色,挺漂亮的嘛。遗憾的是,
欣赏这漂亮的,除了俺,还有蚊子们。
唉,别说是在夜晚,即便在光天化日之下,也常有蚊子们黑色、纤细的身影不厌其烦地
在俺眼前晃来晃去地飞,纷纷扰扰的。于是,值夜班的时候俺便想,等俺睡熟之后,被它们
群策群力地抬走,也不是不可能的。想象一下那场景吧,颇象一群兢兢业业的小蚂蚁,齐举
双手,高高擎着一条笨笨的、呆呆的、又肥肥胖胖的大青虫,得胜回朝般地回家去,一边还
叽叽喳喳地争得面红耳赤的:“把它切成条,一个热锅地炒出来,很好吃!”,“不,炖着
吃,更有滋味,还能喝汤哩!”,“嗨,伙计们,我看还是做成西式烤香肠,既方便,又容
易保存嘛”,“嗤,你看你们的蚁目寸光吧,依我说啊,还是留着它,克隆,不断地克隆,
咱们蚁族们世世代代、子子孙孙,可就不愁吃喝了!”――不用说,这位是一只智商>250
,且颇有些医学生物知识的蚂蚁兄弟的伟大设想,这家伙,真毒啊,想把俺来个“蚁工养殖
”、工业化大生产啊。
俺挺恨蚊子的。其实,俺跟蚊子也没啥深仇大恨。不就是争那一滴血嘛!说真的,俺也
真不是个吝血的主儿:俺也无偿捐献过400嘻嘻鲜红的热血,给了不知名的阶级兄弟姐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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