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风邀月步夜凉,
丝佩无端动陈香。
修竹纤萝临水岸,
浅吟随露细细长。
“春天的时候,遇到了剑心。”
可是,明明是盛夏的时节呢。其实本是有太多的句子在心中盘旋纠结,到了嘴边,却只
剩了这样轻飘飘的一句。于是迷惑着,有些出神地翻看旧日的笔迹,试图从中找出些蛛丝马
迹来证实当年那段日子原不是那样彻底无知。可惜,失败了。
于是抖出当年游戏的文字,看一遍,再看一遍,恶质地将其抽筋换骨,敷上厚厚的脂粉
一层。暗想着如果剑心有朝一日辗转看到这样的文字,不知是会哭还是想笑。
多是皱皱眉,怀着自恋酸溜溜批判一番这样肆意的恶作罢。犹记当日各自那些张狂的文
字,其实算起来,前后也仅仅一年。心境就真的可以这样不同。早淡了那些为文而文的原始
冲动。恨不得自己能将头缩到壳里,连触角也一并收起。哂哂地想爬上来写一篇所谓的生日
贺文,都不知道这头应该开该哪里。
于是点检记忆里破碎的片段,原来林林总总,都不过顽童一样的嘻笑怒骂。每到嘴边,
却堪惜那些磨蚀在岁月里的真性情。曾经,剑心的口号是:“替天行道,仗义杀人”,曾经
,湄心的理想是:“高歌醉剑且张狂”。
突然会想起湄心这名字的典故。剑心问:“是‘没心’的意思吧?继而很有把握地自恋
,而且还是随我的‘剑心’吧?”其实,只对了一半,“湄心”,“眉心”,原是因“眼角
”而生的吧。剑心当时竟没有读出这样的一层,让我有一种孩子气的狡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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